顺文而理:“理,治玉也。”
“文”与“理”这两个词在中国经历了数千年的演变,再加之近代西语的重塑和现代科学的影响,早已变得面目全非——于是有了选文科还是选理科,重理轻文、文理交融等等说法。但究竟何谓文,何谓理,早已似是而非、晦暗不明。大概在人们的印象里,所谓“理”就是数学物理,或者说就是那些形似“算计”的活动;而所谓的“文”则意味着舞文弄墨,或者说就是“码字”的活动。然后再添上理=理性=严谨=刻板,文=感性=浪漫=酸腐等等的 …
比较随意的学术写作,随想或杂文之类。
“文”与“理”这两个词在中国经历了数千年的演变,再加之近代西语的重塑和现代科学的影响,早已变得面目全非——于是有了选文科还是选理科,重理轻文、文理交融等等说法。但究竟何谓文,何谓理,早已似是而非、晦暗不明。大概在人们的印象里,所谓“理”就是数学物理,或者说就是那些形似“算计”的活动;而所谓的“文”则意味着舞文弄墨,或者说就是“码字”的活动。然后再添上理=理性=严谨=刻板,文=感性=浪漫=酸腐等等的 …
要写一篇关于“爱”这一理念的长文,这一计划的构思至少开始于三年前,不过由于思想的波动和其他因素,迟迟不能动笔,直至闭关之前终于放下一篇“引子”,开始正式为此文酝酿,以下贴出的就是这一酝酿过程中产出的一点点雏形。其中的表述主要得自于与UNIC交流的机缘,相关的交流也导致了她的远离,当然所有的语境信息都被裁去了,反正大致是我希望她认清我的星空哲学,并推荐她“要爱,不要恨”。尽管截出的文字不再连贯,不过 …
德育并不是大学的任务,大学生入学时多已成年,个性品格早已基本定型,大学应当为各种各样不同的个性搭造一个共存的舞台,引导每一种品格都能够闪耀出独特的光彩,而不应当再去设法重塑学生的个性。 但中小学教育则有所不同,中小学与父母承担着培育和塑造孩子品格的使命,未成年人之所谓“未成”,正是指人格品性尚未成型,他们的思想也尚未健全至足以抵御和反叛前辈的说教和时尚的灌输。事实上,要绝对抵御说教和灌输是不可能的 …
经常关注随轩的朋友应该已注意到,Unic,这位曾经的随轩常客,曾宣称有多么赞同我的观点,有多么支持我的博客的朋友,在我闭关回来后突然变得如此激动,并终于离开了随轩。或许有人会奇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其实我也颇为惊奇,实在是对女生的情绪反应有点估计不足了。但这也没办法,温柔礼让能够让别人惬意,却不能促进别人做出决断。而她既面临高考,面对选择,而她又是在极大程度上从我这里得到的关于哲学的了解,我又怎忍 …
要注意,我说的是暴力革命是“不合理”的,而不是说我永远都不会支持暴力革命,而是说支持暴力革命没有道理。尽管哲学的使命是追究道理,但并不是人的每一项偏好都必须讲出道理的。比如我喜欢吃青菜,那就喜欢吃好了,不必讲出一大番道理说喜欢吃青菜的合理性之类,仿佛那些不喜欢吃青菜的人就理亏了。即便说全世界99%的人都喜欢吃青菜,也不意味着那1%就理亏了。对于那些纯属个人偏好的选择包装以理性论证的外衣而强加为普遍 …
这个是两周前Ceiling发起群信讨论时我写的,今天看到范某新的访谈,也算是热点主题了,把我的文字贴上博客来吧,欢迎讨论——我的立场是大概这样的:如果你要替范某辩护,那么我就可以批评你;如果你要骂范某,那么我也会批评你。 访谈中周孝正的态度我比较赞同,尽管我没有细看。范美忠的一些言论其实也是相当有道理的,至少是值得思考的,决不能因为对他人品的轻蔑而一概否定他的主张。我可以在大多数痛骂范跑跑的人面前 …
原定的“燕园——四院”写作计划,由于闭关锁博,停滞了许久,眼看就真要毕业了,是时候重启这一任务了。 正好学生会要搞一个“我的燕园记忆——北京大学2008届优秀毕业生毕业纪念文集”,要各院系选派写手,尽管我并不喜欢参加征文活动,特别是这类由官方牵头的征文。不过横竖本来就要写。就顺便参加一下吧。另外还有《共青苑》的征稿,或许可以一块儿对付了。 鉴于此,这一篇文章将写得和谐一些,一些攻击性较强的说法不会 …
如果我确实爱一个人,那么我也爱其他的人,我就会爱世界、爱生活,如果我能对一个人说“我爱你”,我也应该可以说“我在你身上爱所有的人、爱世界,也爱我自己。” ——弗洛姆 上面那一段话真像是我亲自说的,事实上我也确实早已说过类似的话,只是尽管我翻过《爱的艺术》,当时却没有注意到弗罗姆的这句话,显然,这句话很简明地提示了我的观点。 为什么我要特意专门摘出这句话来?我是想在继续写我的《爱情哲学》之前,把这句 …
在随轩刚刚开始运转不久时,就有朋友提醒我当心一点,学术文章贴在上面总难免会有抄袭剽窃的危险。到最近也有师兄提示我或可多为报纸投稿,既能赚点稿费又能多少保护版权。不过对我而言,无论是给报纸写稿还是给杂志投论文,一是与我目前的资历水平不相称的;二是或多或少失去了自由;三是没有必要,因为我一不缺钱,二不怕抄袭剽窃。 说“不怕”,并不意味着不“恨”。我想,对于任何一位充满热情的作家、艺术家或科学家而言,它 …
吴老师曾提起,说小古将来或许可以在媒介的技术哲学做些专研,当然这是将来再考虑的事情了。 确实,对媒介的关心对我而言绝不是心血来潮的兴趣,而是一种非常基本的、贯通性的视角。 吴老师曾区分过两种“技术哲学”(或一般而言的“XX哲学”),一种是作为一种部门哲学,即把XX当作哲学反思的对象;而另一种是作为一种哲学品格,即把XX作为整个哲学的根基、走向或出发点(鉴于此,我叔叔的说法倒是有道理的,如果他指的是 …
问一件事的有什么意义,大致是问为了什么而做此事。不过一件事的目的往往很难确定,吃饭的意义是消除饥饿,或者增加营养,或者满足味觉,或者是同时为了多种目的。 同时,意义是可以被进一步追问的,比如我说吃饭是为了增加营养,那么再可以问:增加营养的意义是什么?接着问增加营养的意义,可能回答说是为了保持健康;保持健康又可能是为了活得更好更久……那么这个追问到什么时候可以终止呢?这个终结点可以称作是所谓的“终极 …
今天听了虎哥的“直觉主义逻辑”,第一节课当然是先讲一点引言导论,然后再开始讲这个逻辑系统。我关心的是导论部分,虎哥是搞数学的,因此哲学方面的争论一笔带过,没有花多少时间。 虎哥对直觉主义逻辑的勾画还是很简练而到位的:直觉主义针对的是数学,而不是日常交流,日常交流中的排中律仍然是可靠的,因为日常生活接触的世界是有限的。而直觉主义的逻辑并不是偏执古怪,其实很简单,他们就是把柏拉图主义者谈论的数学命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