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span>随笔</span>

恋爱中的自由度问题

这说起来也不算是个真正的问题,只是借这两个关键词来说几句吧。 首先,这里有两层问题,一是恋爱的问题,二是自由度的问题,这两个问题往往可以分开来说。 比如有些时候恋爱出现了问题,表面上看是由于互相干涉了对方的自由而导致的矛盾,然而实则一些干涉或介入行为充其量只是问题的导火线,更根本的问题早就埋下了。 所谓恋爱中更根本的问题,我只想说一条:“要有爱”。恋爱之为恋爱,若无爱意,仅凭利益的依赖关系或者说道 …

珠算与数字的印象随谈

说起来已经许多年没怎么接触算术了,即便在高中时,数学竞赛也并不注重加减乘除的运算,更不用说整个大学时期了。以至于昨天突然在猜数字游戏中大量处理数字时,顿然发现我心中的算盘已经生锈了,拨动每一粒珠子都显得有些迟滞,更糟糕的是许多珠子严重地松动,以至于手一滑就弄丢了准数。几个回合下来我的大脑就开始混乱不堪,半夜里又想起来打了几遍百珠,发现没一次打准了的,且速度也严重变慢,前50左右还好,到了70左右时 …

镜子与玻璃:触觉与实在性(“亚里士多德的触觉世界”后记)

前天写完的小作文“亚里士多德的触觉世界”是孙老师自然哲学原著选读课程的作业,这学期读的就是《世界图景的机械化》的前两部分。我应该说是扣着课程的主题而选题的。字数也控制在四千字,这对我而言比较难得。 这篇论文本身虽然只是点到为止,不过我相信这是一个巨大的问题。各种有关因果性、实在性、现代性,以及所谓身体现象学等等之类的哲学问题背后都与“触觉”有着深刻的关联。 关于因果性问题,就是上学期“‘力’的机械 …

关于“诗歌是最源始的理性”的补充:

之前在“哲学与诗”一文中提到了这一句。这种说法的具体出处忘记了,大约是来自海德格尔,又或者是来自我对海德格尔的理解。当然,无论海德格尔说了啥,既然提了这一句,我总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在Unic的追问下给出了一些说明,既然超过一千字,就在博客上整理贴出: 当然这是一种模糊的说法。关键你看看啥叫“源始”的? 如果说理性是对概念的运用,那么怎样的运用是最源始的? 比如说我说一个命题,你要理解这个命题还需要 …

传播者的责任

今天(21日)在雨中骑车时照例思绪浮动,把最近碰到的几个头绪联系起来,于是写下此文。 关于我对抄袭剽窃的态度,我在本科阶段的中结帖“为什么随轩不怕抄袭剽窃”中已经表明,现在我把自己的文字比作排泄物,同样提示了我不怕抄袭的态度。然而,当然,我也向来是严重鄙视论文抄袭,在某种意义上,抄袭或剽窃论文在我眼里是一种最不可饶恕的罪过,因为作为多元主义者,我可以宽容任何与我不同的价值理念,但这不意味着人们行事 …

恋爱中的契约和咒语

这篇文章,我是想要交待一下某些问题,由于提起这些来仍是千头万绪,本文并没有特定的主题,写到哪儿算哪儿吧。 关于我本人的恋爱经历,我在稍早的一些文章中已经有了一些交待,但显然不够充分,而且也没有放在“谈情——说爱”文件夹中专题陈述,显得不够诚意,在这里专写一文来汇总思绪吧。 我大二时谈过一次小小的短暂的恋爱,随后便沉寂蛰伏了若干年,据说情绪陷入低谷,思想也陷入纠结。现在我既然早已重新出洞,是该交待一 …

把概念当作玩具以及眼镜作为玩具

在前一篇“哲学与诗”的最后,我本来就想提到“把概念当玩具而不是把它们看得更高或更低”,但在最后的成文中由于没有顺势写到那里,就把它删了。正好稍后的聊天中提到了相关的话题,于是转在这里作为补充。 一开始我觉得眼镜与语言的类比不太成立,但转念一想,似乎是一个不错的类比,有点意思。 和眼镜一样,许多概念、知识和信条等等似乎是人们正常生活所必须依赖的东西,然而这些东西也可以当作玩具吗?当然可以! 为图省事 …

哲学与诗

老早就想写一篇文章谈一谈诗,但迟迟未能下笔,开设的“音乐——诗歌”这一文件夹也从未名至实归。 之所以迟迟不动笔,其中一个原因是觉得自己始终是一窍不通的大文盲,如何敢谈论诗歌呢?除了小时候在课堂中学的那些唐诗,以及现在非常偶尔地会去随手翻看几首的北岛、海子之类诗集,我甚至是连读诗的体验都没有的。同时,关于诗歌或诗学的评论,无论是来自诗人还是哲学家,除了在个别其它方面的书籍中不经意间所瞥到的,我也几乎 …

“博物学”译为“自然史”亦不错

PS:很早很早以前写“博物学与历史学”时开始想到“自然史”译法亦不错,当时是听了吴、刘、苏三老师的博物学讲座有感,觉得吴老师对“自然史”的拒斥有些过于武断。当时是给刘老师和苏老师发邮件提到一些,似乎刘老师回复说他觉得“自然史”未尝不可。不过那时还没敢给吴老师发=_=|||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1fdc0620100dhwx.html#comment 读《 …

话说我的哲学的独创内容

首先,我自己从不关心自己的哲学有哪些所谓独创的内容,关键是我的哲学属于我自己,甚至说我的哲学就是我自己,这就足够。我追求的是自我认识和自我完善,所有化为文本而流出的作品都只是追求之路的“遗迹”,而不是我的追求本身,无论那些东西对我而言多么重要,无论是像粪便那样不闻不顾,还是像钻戒那样珍藏佩戴,它们本身并不多么重要。就好比是追求一份爱情,在此过程中的那些回忆啊、情书啊、礼品啊、信物啊、记录啊、照片啊 …

我的哲学是缺乏治愈力的

我或者我的哲学能够对那些身陷苦困的人说些什么? 当然,我的哲学虽然偏重于“黑魔法”,但并不是不能提供积极的力量的。不过准确地说,哲学能够提供的是某种免疫力或抵抗力,使得我一旦遭遇困窘的状况,将更可能以冷静、淡然或者幽默的态度面对之,然而,我深知它并不是一种有效的治疗品,更不用说包治百病的十全大补丸了。 这就像是打防疫针,只有在你身体健康,或者疾病潜伏未发时,防疫才是有意义的;但如果已然发病,或者在 …

话说童年最初的梦想

回忆童年时顺带想起的一件事,值得作一个补记。这件事不算是印象深刻的“场景”,因为我现在对此事的回忆其实已是间接的了,是因为这件事后来多次被我记起和说起,所以我确信此事不假。 话说从小学到高三,若要问我将来想做什么,我的回答大概都会是:“科学家”。具体而言,小学和初中主要受奥数影响,偏向于数学家;后来看了诸多前沿物理学的科普书,就更倾向于物理学家。无论如何,直到我迫于无奈沦落进了哲学系,才开始认真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