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介与道德
之前那篇文章说要承上启下,其实就写到一半,原本打算从奥运说到媒介的,结果写了奥运篇字数就差不多了,而后半部分是一个更大的主题,现在再续上吧。 当时是我提到,尽管我们一方面关注劳教案,一方面在讽议时政,但另一方也为奥运会的争金夺银而激动,这并不排斥,更不可耻。最近我又转了一篇“为什么要探索宇宙”,写的是为什么在非洲每天都有孩子饿死的情况下,还要花费数十亿资金去探索火星?这些问题都涉及到某种现实的道德 …
之前那篇文章说要承上启下,其实就写到一半,原本打算从奥运说到媒介的,结果写了奥运篇字数就差不多了,而后半部分是一个更大的主题,现在再续上吧。 当时是我提到,尽管我们一方面关注劳教案,一方面在讽议时政,但另一方也为奥运会的争金夺银而激动,这并不排斥,更不可耻。最近我又转了一篇“为什么要探索宇宙”,写的是为什么在非洲每天都有孩子饿死的情况下,还要花费数十亿资金去探索火星?这些问题都涉及到某种现实的道德 …
几个月前名古屋出了个追求真相的市长否认南京大屠杀,中国人也不甘落后,出了个质疑三年大饥荒的林社长。 这两个事件有一定的可比性,质疑的路数也相似:这么大数字,怎么可能?我没听说过……没人目击…… 不过比起对民众感情的伤害而言,林社长也许更有力一些。毕竟三年灾正好比南京大屠杀晚一代人,亲身经历过三年灾的老人们很多都还活着,而且分布范围也比南京广得多。更关键的是,否认大饥荒的是一个中国人,而不是中国人民 …
昨天两吴门聚会,(北)吴老师喝多了大发演讲。和他在其它场合喝醉不同,他说了许多只有在门生面前才会说的话。吴老师提到在他有生之年他一定会PUSH我们,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但不要指望吴老师活太长,要在十五年内混出名堂……(虽然吴老师说醉酒就是讲逻辑,不过其实在逻辑上还是有些问题的)最后吴老师讲到希望学生要有为天下劳苦人民谋福利的精神,要有这种忧国忧民的关切。 的确,能够遇到一个在学术兴趣和处世精神上都令 …
感情和论理似乎是一对截然对立的事情,许多人会认为好的论证不应当过多地掺入私人的感情,而主观感受的渗入将会让论文变得糟糕。 当然,大体来说这是不错的,好的论文至少看起来总是冷酷的,除了开头和结尾之外,很少会出现任何抒情的语句。 不过,不说科技论文,就哲学而言,我以为最好的哲学论文必是浸透了作者个人的情感的,关键在于如何去灌注情感,而绝不是如何去驱逐情感。 情感就好比一腔热血,无形且散漫。它不能赋予论 …
老早就想写一篇文章谈一谈诗,但迟迟未能下笔,开设的“音乐——诗歌”这一文件夹也从未名至实归。 之所以迟迟不动笔,其中一个原因是觉得自己始终是一窍不通的大文盲,如何敢谈论诗歌呢?除了小时候在课堂中学的那些唐诗,以及现在非常偶尔地会去随手翻看几首的北岛、海子之类诗集,我甚至是连读诗的体验都没有的。同时,关于诗歌或诗学的评论,无论是来自诗人还是哲学家,除了在个别其它方面的书籍中不经意间所瞥到的,我也几乎 …
《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第一篇的题注引用了卢梭的话:“跳出童年时代吧,朋友,觉醒吧!”叔本华借这一句话想要表达什么呢?我们不妨再对照看叔本华后期写的一段寓言: “一位母亲怀着教育、培养孩子心灵的希望,让他们阅读伊索寓言;但是,他们很快就把书送回来了,那个年龄最大的早慧的孩子说:这不是我们读的书;它太幼稚、太愚蠢了,你无法让我们相信狐狸与狼会说话,我们再也不读这种书了! 从这些有希望的年轻人身上,你 …
我之前说“崇高者往往是理性的,他们的决断或选择应该更多地是出于理智,而不是总是心血来潮,或者仅仅是服从于习惯——一个弱智也可能被训练成无私的牺牲者,一个狂热的邪教徒也可能完全舍弃自己的利益,但他们不能被称为崇高,因为在他们的一贯行为背后看到的是更多地非理性,而只有一个对自己的生活进行过自由的反思,并且能够自主而理性地控制自己的行为的人,才可能成为崇高者。” 在稍后我补充:“其实这里还有一个境界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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