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发展对文学弊大于利?”
话说最近博客更新几乎停滞,下次要专门检讨一下,这次先随便写一下由这个题目展开的联想,尝试着恢复一下手感~ 这个题目是这次我们系本科的小盆友们将要参加的新生杯辩论赛的一道辩题,我这个“顾问”也荣幸地被问了一下,于是多少给个交待吧。 看到这个题目,先是想起以前的几篇文章,其一是三年前关于另一个辩论题的评论:“艺术是什么?——关于“超女”是不是艺术”,在那里我大致提到了不该用一种事后的、独断的、理想化的 …
各类文化评论,包括政治、经济、环保、教育等等问题。
话说最近博客更新几乎停滞,下次要专门检讨一下,这次先随便写一下由这个题目展开的联想,尝试着恢复一下手感~ 这个题目是这次我们系本科的小盆友们将要参加的新生杯辩论赛的一道辩题,我这个“顾问”也荣幸地被问了一下,于是多少给个交待吧。 看到这个题目,先是想起以前的几篇文章,其一是三年前关于另一个辩论题的评论:“艺术是什么?——关于“超女”是不是艺术”,在那里我大致提到了不该用一种事后的、独断的、理想化的 …
君行无常,公辅不德,夷强狄侵,万事错,则日蚀既。——《春秋纬感精符》 人主自恣不循古,逆天暴物,祸起则日蚀。——《春秋纬运斗枢》 君喜怒无常,轻杀不辜,戮无罪,慢天地,忽鬼神,则日蚀。——《礼纬斗威仪》 日变修德,月变省刑,星变结和。……太上修德,其次修政,其次修救,其次修禳,正下无之 …
之前在“哲学与诗”一文中提到了这一句。这种说法的具体出处忘记了,大约是来自海德格尔,又或者是来自我对海德格尔的理解。当然,无论海德格尔说了啥,既然提了这一句,我总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在Unic的追问下给出了一些说明,既然超过一千字,就在博客上整理贴出: 当然这是一种模糊的说法。关键你看看啥叫“源始”的? 如果说理性是对概念的运用,那么怎样的运用是最源始的? 比如说我说一个命题,你要理解这个命题还需要 …
今天(21日)在雨中骑车时照例思绪浮动,把最近碰到的几个头绪联系起来,于是写下此文。 关于我对抄袭剽窃的态度,我在本科阶段的中结帖“为什么随轩不怕抄袭剽窃”中已经表明,现在我把自己的文字比作排泄物,同样提示了我不怕抄袭的态度。然而,当然,我也向来是严重鄙视论文抄袭,在某种意义上,抄袭或剽窃论文在我眼里是一种最不可饶恕的罪过,因为作为多元主义者,我可以宽容任何与我不同的价值理念,但这不意味着人们行事 …
这段随笔是在评论吴老师新近的一篇博文时手痒写下的,见: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1fdc0620100bi39.html#cmt_1382340 由于相关的问题比较重要,这段文字不以“转贴——存档”方式记录,而是试探着在这里重复贴一遍。由于这段文字既粗略又粗糙,可追问的余地很大。 ———————— 科学和民主可谓同源同流,其根都在古希腊,其现代版本都在启蒙时 …
“思想自由”在社交层面上体现为“言论自由”,“言论自由”在法律层面上表现为在任何时候不能“因言治罪”。 要区别“因言治罪”与“以言论为方式施行的犯罪”,比如教唆、诽谤、侮辱、煽动、诱骗等等,通过言语而施行的罪名数不胜数,这些定罪未必是不合理的。 但始终要清醒地辨明:这些罪名都不能是“因言治罪”,定罪的根据永远不能仅仅是其言论,而必须以其言论所指向的目的或造成的结果而定罪。 比如甲说乙是个骗子,无论 …
我曾说“暴力革命是不合理的”——因为“暴力”总是非理,革命总是非法。然而这便有了一个更严峻的问题:如果说暴力可能是合法的,那么法的合理性如何可能? 我们知道法律由政府制订(无论所谓的政府代表着神、皇帝还是全体公民),而法的落实往往要诉诸暴力。很难想象没有警察、监狱等暴力机构而维持的法治社会,即便说不通过肉体上的暴力制裁而建立社会秩序至少在理论上是可设想的,但只要是有公共的“法”被设立,就必定要诉诸 …
又贴一个动漫音乐?没办法啊,最近在上海因为没有音响等原因,一直都没有怎么听音乐,凭空回想起的又正巧都是动漫音乐了。 想起EVA是在那天去亲戚家看到最新的一部国产动画“秦时明月”,华丽的3D美工只能更加突显其内涵的肤浅,如果说这部动画有多少进步的话,那恐怕也是朝着让人遗憾的方向的。想起中日动画的差别,就不由地想起EVA来了。最早看EVA大概是中学时看的引进版,还没看全(本来引进的也不全,很黄很暴力的 …
德育并不是大学的任务,大学生入学时多已成年,个性品格早已基本定型,大学应当为各种各样不同的个性搭造一个共存的舞台,引导每一种品格都能够闪耀出独特的光彩,而不应当再去设法重塑学生的个性。 但中小学教育则有所不同,中小学与父母承担着培育和塑造孩子品格的使命,未成年人之所谓“未成”,正是指人格品性尚未成型,他们的思想也尚未健全至足以抵御和反叛前辈的说教和时尚的灌输。事实上,要绝对抵御说教和灌输是不可能的 …
要注意,我说的是暴力革命是“不合理”的,而不是说我永远都不会支持暴力革命,而是说支持暴力革命没有道理。尽管哲学的使命是追究道理,但并不是人的每一项偏好都必须讲出道理的。比如我喜欢吃青菜,那就喜欢吃好了,不必讲出一大番道理说喜欢吃青菜的合理性之类,仿佛那些不喜欢吃青菜的人就理亏了。即便说全世界99%的人都喜欢吃青菜,也不意味着那1%就理亏了。对于那些纯属个人偏好的选择包装以理性论证的外衣而强加为普遍 …
记得在初中刚上预备班(小学六年级)时,在班主任(政治老师)布置的第一篇“周记”(亦即“打小报告”的途径,不过我总是只谈“问题”,不谈具体的人)中,我强调了两个概念“是非心”与“责任感”,我认为老师应该着重培养同学们的这两点。一贯以来,我对同龄人的愤愤不平都远远超过我对老师的,我认为同学们只知道嘲弄和抵制老师的管束,自以为是,却从来都缺乏责任感,从而不能够自己约束自己。我认为老师不能只是侧重于管教, …
这种“极端的非理性主义者”是否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我自己给自己竖了块靶子?未必。尽管没有哪位伟大的哲学家如此荒唐,但这种苗头在一般论者那里并不少见。许多人确实是把非理性主义当作了“避难所”,以回避他们思想上的懒惰。每一种彻底的极端的立场都是不可战胜的堡垒,但是外头的人固然冲不进去,里面的人也杀不出来。 对于一个彻底的非理性主义者,怎么说服他?彻底的非理性主义者是没办法“说服”的,因为“说服”就是“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