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J. 胡伊青加:《人:游戏者》,35元——☆

[荷]J. 胡伊青加:《人:游戏者》,35元——☆

[]J. 胡伊青加:《人:游戏者——对文化中游戏因素的研究》,成穷译,王作虹陈维政校,贵州出版集团贵州人民出版社19981月第1版,20078月第2版,35元——☆

经常在我正想到某些话题时,我就能够及时在书店,而且在新书柜台找到我所想要的书……

这本书一下字就出了两个版本,其中一个(我选的这一本)是重印的,另一本是花城出版社的最新译本(第三个中译本),赫伊津哈:《游戏的人》,何道宽译,20079月第1版。我拿着这两本书比较了半天,发现译文似乎还是这第二个译本略微好些(如果不读原著就想要体会体会翻译的不可靠性,最好的办法是拿同一本书的两个不同译本比照比照……),另一个好处是这本书保留了英译本边码——但是,这个译本却没有注明它所依据的原始版本,而且定价如此之高,所以感兴趣的朋友选择由荷兰文学创作与翻译基金会资助出版的第三个译本也不错……

我推荐此书,不过也不必从头读一遍,感兴趣的朋友可以读一读我的摘记,然后严肃地思考一下游戏这个概念及其在人类文明中的意义,一定会有所体悟和收获。

关于游戏,我以前谈过许多,以后也会谈许多,因此现在就不多说了,看摘记吧!

 

中译者序第2    同《人:游戏者》这部著作使人感到惊奇一样,胡氏的死也使人颇感意外。胡氏不仅是一位杰出的学者,而且还是一名反法西斯的坚强战士。他热爱民主自由,憎恶现代极权主义的专制独裁。胡氏因反对荷兰国内的纳粹运动而于德军入侵后被捕入狱,后被关押在一个名叫斯特格的小村庄中,受尽了折磨。194521日,在荷兰解放前夕,终于以不屈不挠的精神英勇就义。////——我只想说,他用生命诠释了游戏与严肃的统一。

1页,p1    即使是在动物水平的最简单形式中,游戏也远不止一种单纯的生理现象或心理反应。它超出了纯粹肉体活动或纯粹生物活动的范围。它是一种有意义的功能,即是说,它具有某种意义。在游戏中,有某种超出了生活直接需要并将意义赋予行为的东西“在运作”。一切游戏都意指着这种东西。假如我们把此种构成游戏之本质的活动原则~称为“本能,那我们就什么也没有解释;假如我们称之为“心灵”或“意志”,那又不估价过高。无论我们怎样看待它,游戏具有某种意义的这个事实都意指该行为本身中的一种非实利主义的特性。

3~4页,p3-4    但是,在接受游戏的时候,你就接受了心灵[mind],因为无论游戏是什么,它都不是物质存在[matter]。即使在动物世界,游戏也超出了物质存在的范围。如果从世界完全受盲目力量支配的观点来看问题,那游戏就会是完全多余的东西,只有当心灵的激流冲破了宇宙的绝对控制的时候,游戏才成为可能,才成为可思议的、可理解的东西。不断对人类境况的超逻辑性质加以肯定的,正是游戏的存在。动物能游戏,因而它们必然超越了单纯的机械事物。我们游戏且知道我们游戏,因而我们必然超越了单纯的理性存在,因为游戏是非理性的。

5页,p5    对文明生活起巨大推动的那些力量,在神话与仪式中有其根苗:法律与秩序,商业与利益,工艺与艺术,诗,智慧与科学。所有这些力量都根植于最初的游戏土壤之中。       本书的目的是要表明,视文化为“亚游戏”[sub specie ludi]绝非只是一种修辞上的比喻。这个比喻一点也不新颖。……而对我们来说,,全部要点是要表明,真正的、纯粹的游戏是文明的主要基础之一。

7页,p7    一切游戏都是一种自愿的活动。遵照命令的游戏已不再是游戏,它至多是对游戏的强制性模仿。单凭此种自愿的性质,游戏便使自己从自然过程的轨道中脱颖出来。游戏是多于自然过程的东西,……

8页,p8    这里,我们便获得了游戏的最主要的特征,即游戏是自愿的,是事实上的自由。第二个特征与此紧密相关,即游戏不是“日常的”或“真实的”生活。相反,它从“真实的”生活跨入了一种短暂但却完全由其主宰的活动领域,……

9页,p9    游戏之区别于“日常的”生活,既因为发生的场所,也因为延续的时间。这是游戏的第三个主要特征:它的封闭性,它的限定性。游戏是在某一时空限制内“演出”[play out]的。它包含着自己的过程与意义。

10页,p10       在游戏场地之内,统辖着一种绝对的、特殊的秩序。这里,我们遇到了游戏的另一个非常积极的特征:它创造秩序,它就是秩序。它把一种暂时的、有限的完善带给不完善的世界与混乱的生活。游戏对秩序的要求是绝对的、最高的。对秩序的最微小的偏离都会“破坏游戏”,都会剥夺它的特性并使之失去价值。游戏与秩序之间的深刻联系,也许就是游戏——正如我们顺便指出的那样——在很大程度上似乎属于美学领域的原因所在。游戏有某些要成为美的倾向。这种审美的因素很可能就等同于那种创造有秩序地形式的冲动,它把生气个灌注给游戏的各个方面。我们用以指称游戏因素的那些词汇,绝大多数都属于我们用以描述美的效果的词汇:紧张、均衡、平衡、冲突、变化、消融、解决等等。游戏迷住我们;游戏是使人“入迷的”、“吸引人的”。游戏带有我们可在事物中窥见的最高特质:节律与和谐。

16页,p17       我们可以说,古代的社会游戏正等同于儿童或动物的游戏。此种游戏在一开始就包含着游戏特有的全部因素:秩序、张力、运动、变化、庄严、节奏、迷狂。只是在社会的后来阶段上,游戏才与要在游戏中表现并用游戏来表现某种事物的观念发生联系,即与我们成为“生活”或“自然”的东西相联系。这时。无言辞的游戏才采取了诗的形式。

16~17页,p18 在游戏(其本身为一无意义、非理性的独立实体)的形式与功能中,人对于他被纳入某一种圣事物秩序的意识获得了最初、最高、最神圣的表达。逐渐地,神圣行为所具有的意义才渗透到了游戏之中。仪式是嫁接到游戏之上的;但首要的东西是且一直是游戏。

20页,p22       节庆和游戏之间的联系必然是非常密切的。两者都要求对日常生活的悬置。两者中都主宰着欢快和愉悦,尽管不是必然的(因为节庆也可能是严肃的);两者都兼有严格的规程与真正的自由。

39页,p42       很自然,我们应当倾向于把音乐视为属于游戏领域内的东西,甚至没有这些特殊的语言学例证也是如此。弄音乐从一开始就禀有游戏的全部特征。该活动在严格的时空范围内开始与结束,具有可重复性,本质上含有秩序、节奏、变化,能把听众与演奏者一齐由“庸常”生活带入快乐与宁静的境界,这种境界可使甚至悲伤的音乐也带有某种崇高的愉悦。换言之,该境界能够“提升”听众与演奏者,使他们“迷醉”。因此,把所有音乐纳入游戏的名下,这本身就不难理解了。

42页,p45       游戏是肯定性的,而严肃则是否定性的。……严肃就是“非游戏”,如此而已。另一方面,“游戏”的含义却绝不是靠将之称为“非严肃”或“不严肃”来加以界定或使用的。游戏乃是一种独特的东西。作为此种东西的游戏,具有比严肃更高的等序,因为严肃总是试图排斥游戏,而游戏却能宽容地把严肃囊括进来。

43页,p46       在谈到文化中的游戏因素时,我们的意思并不是说,在文化生活的各种活动中,游戏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也不是说,文明是通过下述意义上的进化过程而产生出来的:原来是游戏的某种东西演化为不再是游戏因而可称作文化的某种东西。我们在以下篇章中所采用的观点是:文化是以游戏的方式产生出来的,即文化从一开始就是以游戏的方式来进行的。甚至那些目的在于直接满足生存需要的活动,比如狩猎活动,在古代社会也是倾向于采取游戏的方式的。社会生活也被赋予了超生物学的形式,即被赋予了游戏的形式,这就提高了社会生活的价值。正是通过这种游戏,社会表达了它对生活与世界的解释。我们这样说,并不是指游戏变成了文化,而是指文化在其最早的阶段上具有游戏的特征,即指文化是在游戏的形式与态度中发展起来的。

44页,p46-47   当一种文化行进时,无论前进还是后退,我们所提出的存于游戏与非游戏之间的那种原始关系都不会是一成不变的。一般来说,游戏因素渐渐退为背景,大部分被神圣的领域所吸收,剩下的那部分则结晶为知识:民间传说、诗歌、哲学、司法生活与社交生活的各种形式。原初的游戏因素于是差不多完全隐匿到文化现象的背后去了。但是,在任何时候,即便在一种高度发达的文明中,这种游戏“本能”都会以完满的力量重新肯定自己,把个人与大众淹没在某一精彩游戏的狂喜中。

61页,p64       因此,德性、荣誉、高尚、光荣等等,从一开始便落在竞争的领域亦即游戏的领域。出身高贵的年轻战士的生活,乃是持续的德性训练,乃是一场为其所属阶级的荣誉的持续奋斗。这种理想在荷马的著名诗行中得到完满的表达:……(“总是争当第一并要超过别人”)

71~72页,p75 在古希腊,并不存在由“战争向游戏”的嬗变,也不存在从游向战争的嬗变,存在着的只是在游戏般的竞争中发展起来的文化。在希腊,正如在任何地方,游戏因素一开始就存在着并有着意义。我们的出发点正是儿童式的游戏概念,这种含义的概念体现在各种各样的游戏方式中,有的严肃,有的戏谑,但全都扎根在仪式中并全都是文化的产物,因为这些游戏允许人对于节律、和谐、变化、改变、对比、高潮等等的内在需要以全面丰富性展现出来。与此种游戏意识孪生的,乃是追求荣誉的精神。巫术与神秘、英雄渴望、音乐的含义、雕塑与逻辑,全都在高尚的游戏中寻找形式与表达。后一代就会把懂得这些抱负的时代称为“英雄的”时代。

72页,p75       在一种文明的成长期间,竞赛功能在该文明古典阶段获得了它最美丽、最明显的形式。随着文明变得更复杂、更多样、更沉重,随着生产的技术与社会生活本身得到更好的组织,古老文化的土壤便逐渐被观念、思想与知识的体系、教条、规则与法规、道德与习俗(这些全都失去了与游戏的联系)所覆盖、所窒息。这时我们就说,文明已变得更严肃;这种文明只给予游戏以次要的地位,英雄的时代结束了,而竞赛的时代也似乎成了明日黄花。

85页,p89       自从有了表示战斗和游戏的词汇以来,人们就习惯于称战争为游戏。

92页,p96       即便只是虚构,把战争视为荣誉与美德之高尚游戏的这些想象,在对文明的推进上也仍然起着重要的作用,因为正是从这些想象中,才产生出骑士的观念,因而也才最终产生了国际法。在这两个因素中,骑士这个因素对中世纪文明的推动最为巨大,而无论这一理想在现实中受到怎样的误解,却仍是国际法的基础。

107~108页,p111-112     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谜语最初起源于神圣的游戏,作为这种东西,谜语完全打消了游戏与严肃之间可能的区别。它同时是这两者:既是一种最为重要的仪式因素,同时在本质上又是一种游戏。随着文明的演进,谜语也向两个方向发展,一是神秘哲学,一是娱乐。但在这种发展中,我们不能认为严肃蜕变为游戏,也不能认为游戏被提升为严肃。事情毋宁是:文明逐渐在这两种心智生活之间产生了某种分化,我们把这种心智生活分别区分为游戏与严肃;但它们最初却构成了统一的心智媒介,文明就是从这种媒介产生出来的。

115页,p119    在涉及希腊哲学的起源及其与体现在知识和智慧中的神圣竞赛的联系时,我们不可避免地要触及宗教的或哲学的表现方式与诗的表现方式之间的模糊界线。因此,探讨诗歌创作的性质乃是值得一做的事情。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问题是一切讨论游戏与文化之关系的关键所在。这是因为,在组织起来的较高社会形态中,宗教、科学、法律、战争与政治逐渐失去与游戏的联系(这在较早的阶段上特别明显),而诗人的功能却仍滞留在它诞生的游戏领域内。事实上,poiesis[]就是一种游戏方式。它运作于心灵的游戏场地之内,即运作干心灵为它创造出来的世界之中。这个世界中的事物具有一种与“日常生活”中的事物很不相同的特征,是由连缀[ties]而不是逻辑与因果律结合起来的。假如一个严肃的命题可用唤醒生命来加以界定,那么,诗歌永远也达不到严肃的水平。诗歌在严肃之外,居于更原始、更本源的层面(儿童、动物、野蛮人与静观者都居于此),栖于梦想、迷醉、狂喜、欢笑的领域。要理解诗歌,我们必须能够像披一件魔衣那样换上儿童的灵魂,并且能够放弃成人的智慧以便拥有儿帝的智慧。

116~117页,p120    古代诗人的真正称号是vates,意思是被攫住者[the possessed]、神灵附体者[the Godsimtted]、梦呓者。这些称谓同时意指他对超常知识的占有。正如古阿拉伯人所称呼的那样,诗人是知者。在古冰岛的神话传说中,为做诗人而必须喝下的蜜蜂酒是由克瓦赛[Kvasir]的血液酿成的。克瓦赛是一切造物中最聪明者,从未被任何问题难倒过。渐渐地,诗人兼观测者[the poet–seer]分裂为预言家、祭司、抚慰者、神秘信条传播者,以及现今所谓的诗人;甚至哲学家、立法者、演说家、蛊惑者、智者和修辞学家,都是从vates这一原始混合类型中产生出来的。在早期希腊诗人身上,都能追溯出他们的共同祖先。诗人所起的显然是一种社会功能;他们是作为他们人民的教育家和班长而说话的。他们是民族的引导者,这一地位后来由智辩派[Sophists]所取代。

118页,p122    就原初的文化创造力看,诗是在游戏中并作为游戏而产生出来的一一毫无疑问,这是一种神圣的游戏,但即便是在神圣庄严中,它也总是倾向干放肆、戏谑与快乐。这时尚无满足审美冲动的问题。这种冲动还蛰伏在对此种仪式行为的经验之中,从这种经验中,诗以在仪式的狂热中创作出来的赞美词或颂歌的形式而脱颖出来。但诗并不只是以这种方式产生出来的,因为诗性能力也从社会变化以及宗族、家族、部落的严重对抗中涌现出来。……

126页,p129    窃以为我们可以大胆地说,神话的严肃程度正与诗相同。就像超越了逻辑与深思熟虑判断领域的其他任何事物一样,神话与诗都活动在游戏的领域内。这不是说某一一较低的领域,因为神话完全可以高翔在理性所达不到的洞见高度。

158页,p161    亚里士多德指出:“时下大多数人为取乐而搞音乐,但古人却把它置于教育之中,因为自然要求我们不仅要好好工作,而且也要好好休闲。”

165页,p168    一种用天生“游戏本能”来解释造型艺术起源的理论,早就由席勒提出来了。我们确实无法否认,人有一种差不多是本能的、天生的装饰事物的需要;这种需要可以方便地被称为一种游戏功能。

170页,p173    我们已经不难证明:在整个文化进程中都活跃着某种游戏因素,这种游戏因素产生了社会生活的很多重要形式。游戏竞赛的精神,作为一种社交冲动,比文化本身还要古老,并且像一种真正的酵母,贯注到生活的所有方面。仪式产生于神圣的游戏;诗歌诞生干游戏并繁荣于游戏;音乐和舞蹈则是纯粹的游戏。智慧和哲学在源于宗教性竞赛的语词和形式中找到自己的表达。战争的规则、高尚生活的习俗,都是在各类游戏中建立起来的。因此,我们不能不得出这样的结论:处于最初阶段的文明乃是被游戏出来的。它不是像婴儿从子宫脱离出来那样从游戏中产生出来的,而是在游戏中并作为游戏产生出来并且永远也不脱离游戏的。

199页,p202    所有这些情形,都使我们不能认为当代艺术具有游戏因素。自18世纪以来,正是因为把艺术看作一种文化因素,故艺术才明显地失去了而不是增强了游戏色彩。但这个最后的结局是得还是失?正如我们就音乐所感到的那样,人们禁不住认为,艺术对它所创造的高尚旨趣与美一无所知,这乃是它的福分。如果艺术成为自我意识,即是说它能意识到自身的美,那它就很容易失掉儿童般的纯真。

207页,p212    晚期希腊传统在谈到赫拉克利特时说:“他称人类的所有思维都是儿童游戏”(《残篇》70)。我们将大量援引柏拉图的深刻论述(这是我们在本书第一章中引证过的),来作为这一精确说法的补允:“尽管人的事务犯不着有太多的严肃,但仍需要严肃;幸福是另一种事。……我认为人必须以严肃对待严肃,而不能以别的方式。只有神才配最高的严肃,但人被做成供神游戏的玩物,而那是人最好的部分。因此,每个男人和女人都应相应地生活,都应玩最高尚的游戏并禀有与他们目前不同的另一种精神。因为他们认为战争是一种严肃的东西,尽管在战争中,游戏与文化——它们是我们认为最严肃的东西——都称不上严肃。因此,所有的人必须尽可能地在和平中生活。那么正确的生活方式是什么呢?生活必须作为游戏来过,玩游戏,作祭献,唱歌跳舞,这样,人才能抚慰神灵,才能免于敌人的侵犯并在竞争中获胜。”于是,“人们将按照自然来生活,因为在很多方面他们都是木偶,只拥有很少的真理。”柏拉图的对话伙伴接着又说:“朋友,如果你这样说,那你就把人性变成完全败坏的东西了。”柏拉图回答说:“原谅我,是我那打量神并为之而移动的双眼,才使我这样说的。如果你愿意这样理解,那么人性并不完全是坏的。而是值得某种思考的。”(《法律篇》803-4,也参见685

207页,p212    人的心灵只有通过转向终极者,才可能摆脱游戏的魔圈。

208页,p213    无论什么时候,当我们被“何为游戏”、“何为严肃”这个反复出现在我们心中的思想弄得晕头转向时,我们都将再次在伦理学的领域中发现逻辑所不能给予我们的那个确定不移的点。我们最初说,游戏是存在于道德之外的。游戏本身既非善亦非恶。但是,假如我们必须决定,我们意志迫使我们去做的行为是严肃的义务呢,抑或只是游戏,那么,我们的道德良知立即就会提出检验的标准。一旦真理与正义、同情与宽容参与我们行为的决断,我们所焦虑的问题便会失去所有的意义。一丁点同情就足以使我们的行为超越理智的权衡。由于良知(它是道德认知)确实源于对正义与神恩德信念,良知总会以永久的沉默压倒这个直到最后都还在闪避和欺蒙我们的问题。

20071011

最新评论

·         tom

2007-10-19 09:56:18 匿名 219.129.250.218 
这本书中译本的差别与人们对此书理解的差别一样大,以致于想买一个好的版本还真是需要动一番脑筋!
文章已经被本人收藏了!
 

One com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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