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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剧教育不宜强制在中小学试点推广

京剧教育不宜强制在中小学试点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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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剧要进入中小学课堂了,一下子引起了广泛热议。在争议声中,教育部强调,是“推广”而不是“要求”,并且是在“试点”进行探索。

此举的目的自然在于继承与发展中国传统文化。京剧作为“国粹”,然而却面临着后继无人的尴尬局面。还有很多传统文化面临着同样的问题。虽然京剧得到了国家的大力支持,但在年轻的一代中,对京剧的兴趣总之是越来越小了。孩子是未来的希望,如果孩子们对京剧感兴趣,那么京剧便有了未来。

但是如果将京剧设为一门必修的课程,谁能保证不会导致适得其反的效果呢?从小学到中学,再到大学,我们都得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现在还有三个代表八荣八耻。然而与老一代相比坚定信仰共产主义的人反而越来越少了。大多数学生学它,不是因为感兴趣,而是因为不得不学,要考试,要升学,仅此而已。更有许多人对这些课程产生了强烈的反感情绪。看看现在大学马哲毛概邓论这些课程逃课的情况,就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

拿瓶二锅头请你喝酒,你可能会很高兴。但若是要求你必须喝呢?日本侵略中国之时在日占区推广日本语教育,人们起来拼死反抗。现在要学日语还得去交钱进培训班,很多人还去学。为什么?强制性的东西大家是不乐意接受的,接受的前提必然是在自由的前提下可以自主地选择!

推广京剧,问过学生吗?学生愿意学习吗?一个班级如果有那么几个人不愿意学,怎么办?中小学不同于大学,是“义务教育”。“义务教育”就是有“义务”进行“教育”,这种“义务”包括国家对学生进行教育的义务,也包括学生接受教育的义务。既然这些教育是有义务接受的,那也就是说,必须要接受,不学不行,缀学是犯法的。如果将京剧列入“义务教育”范畴,那么就带有一定的强制性了,不学京剧的学生可能就要被开除了。

我很支持继承和发展京剧以及其他传统文化,但是很怀疑小学生是否会像电视报道中说的那样对京剧产生浓厚的兴趣。我更相信他们对外星飞碟、电子游戏、电影明星之类的兴趣。相信每个人都曾经当过小学生,自己小时候对什么感兴趣自己最清楚。我绝对不信有中小学生会偷偷从家里拿钱去看京剧,但他们可能通宵泡网吧,疯狂追明星。都说现代是“眼球经济时代”,最吸引眼球的便是最抢眼的。京剧要引起新一代的关注和兴趣,应该想办法吸引他们的眼球。

我在想,为什么以前京剧那么繁荣呢?那时候也没进学校课堂啊,为什么大家对它兴趣那么大?那个时候怎么培养继承人的难到现在就不能接着那么干么?原来时代变了,大环境变了,京剧赖以生存与繁荣的土壤破坏了。那个时候没有电视电脑,没有NBA和世界杯可看,又没有电子游戏,漫漫长夜,听听戏吧。时下乐子多了,观众的注意力也被分散了,慢慢地,京剧得到的注意力也就越来越少了。现在还有很多老年人喜欢听京剧,但年轻人就更喜欢听周杰伦了。京剧要靠进入课堂来维持其生命,说明其已经走向衰落了。

现代与传统,似乎是不可避免的对立。随着现代化步伐的加快,与之相对的传统正在迅速地没落。说大一点,这是一个全世界都在面临的问题。如何保护频临灭绝的少数民族的语言?如何保护民间艺人的绝活不至于失传?如何保护某些正在逐渐退出历史舞台的某些传统习俗?这些问题都关系到一个“传承”的问题,物种的生命在于繁殖,而文化的生命在于传承。京剧也一样,京剧在图谋生存,自身正在努力寻求传承之途径,这种努力其实是应当值得肯定的。

历史主义认为,历史总是向前发展的。现代化与全球化是人类不可避免的发展趋势。传统的没落亦是一种趋势。联合国将很多传统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加以保护。请注意,是“保护”,而不是“推广”。印第安人的生活方式应当加以尊重,加以保护,但不可能加以推广。对待京剧的理性态度也应当是“保护”,即使是“重点保护”也不为过。

“京剧进入课堂”的时代大背景可能还与当下要“复兴中华”有关。既然是“复兴”,“复兴”什么?自然是中国特色的传统文化!(可以说这是个矛盾的时代,一方面在加快步伐迈向现代化,一方面又在提倡伟大的民族复兴。当然,现代与传统并不是完全对立的,多元化发展亦是一种可能。)当今中国正在崛起,极力在世界上树立自己的地位和威信。树立地位,文化至关重要。美国在全球称霸,对弱小国家进行美国化:一方面进行经济侵略,用可口可乐麦当劳打入大街小巷;一方面进行文化侵略,用好莱坞大片宣传美国人的思想和价值观。中国要自强,一方面发展民族工业,一方面还要发展中国文化。而源远流长的传统文化正应其所需。所以中国要复兴传统文化。因此,政府大力支持复兴国学,并在海外创办孔子学院,推广汉语文化;还在激烈的中医论战中,力挺中医,全力支持中医的研究与发展;对于京剧这样的“国粹”,当然更加重视。此次教育部将京剧列入中小学课程加以“试点推广”,可以认为,政府直接采取了行动!这是政府对于文化的一种“直接干预”!中国政府一向习惯于进行经济干预,但是进行“文化干预”的并不多。国学复兴也算是政府的一种直接文化干预,“读经”被提议列入中小学日程曾经也引起注意,但大部分人都表示支持。为什么政府在京剧问题上采取的行动一下子便惹来诸多非议呢?我想可能这与京剧本身也有关。国学是有市场的,京剧就不如了。况且京剧作为一种地方艺术,其地位岂可与向来独尊的国学相比呢。

京剧可以进入中小学课堂么?怎么不可以呢?如果大家有兴趣,一起学习便是。问题是一旦列入“义务教育”范畴,一切全都变味了。强制推广是绝对不可取的,反而会取得适得其反的效果。另外,“试点运行”怎样才算成功?预期的效果是什么?若是某些试点“成功”了,就能够理所当然地在全国推广么?“试点”一般都是经过挑选的,况且“试点学校”为了自身利益和声誉,从上级领导到下级老师甚至学生,大家肯定都会相当重视,不“成功”都难啊!“试点学校”的“成功经验”到时候能够有效地推广到全国么? 如果京剧能够成功进入中小学课堂,那么粤剧是否也应该进入呢?川剧呢?昆剧呢?黄梅戏呢?后边排着队的,相声,评书,杂技,还有东北二人转。。。

问题的本质似乎还是在于:教育的目的是什么?

在这个问题上,细化一点,便是中小学教育的目的是什么?如果符合这个目的,便可以争取到合理性。不过,我是不太清楚这个目的了。不过我觉得,一切以人为本,谈这些问题都应当替小朋友们想一想,他们最需要的是什么?孩子们最需要的是一个快乐的童年。如果要教,就该教怎样做人。我上中学的时候就在喊“减负”,喊了几年是口号越响学生越累,现在没喊了。现在对学生要求太多了,本科生都要求写学术论文了,中小学生要求就更多了,似乎什么都该学。古代讲琴棋书画,现代呢,除了这些,最好会钢琴,会舞蹈,会奥数,会英语,啊呀,要会京剧就更不错了。谁来振臂疾呼吧,还孩子一个快乐的童年!

[楼 主] | Posted: 2008-02-27 00:28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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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历史主义认为,历史总是向前发展的。现代化与全球化是人类不可避免的发展趋势。”——这个是哪门子的“历史主义”?波普的?波普对“历史主义”的定义是一厢情愿的,和“历史上的历史主义”完全不是一回事。波普定义“历史主义”只是为了竖一块鲜明的靶子方便自己攻击,然而你在这里似乎是在正面的意义上援引“历史主义”,那么岂能用波普的定义来混淆概念?事实上“历史主义”恰恰不是“历史决定论”,恰恰是说没有什么历史之外的客观规律。

关于“教育”,你太理想了,“教怎样做人”?说来好听。怎么教?通过思想品德课教一些伦理规范??这种课现在已经有了,效果怎样想必你很清楚。然而你说现在的思想品德课是用所谓马克思主义来配置的,是不是换一个配置方式就好些?无论怎么换,都难免不是一种“强制”。“教人学会自由”?说得更好听,然而“自由”怎么教?啥都不教,让学生自己玩,就自由了?想得美呢!

事实上正如吴老师一直强调的,“自由”的学习,“人”的学习,正是通过“人文”教育来实现的。而“人文”教育在很大的程度上正是“传统”的教育、“历史”的教育、“古典”的教育。只有让学生们真正了解到:人类现今的一切(包括技术、知识)成就都是历史的产物,了解了“现成”事物的历史渊源,了解了在那不同的时代人们的不同的、另类的思想观念、生活方式和艺术形式,人们才能真正体会到历史的“可能性”,进而把握到“自由”。

教育往往总是带有强制,特别是中小学教育尤为需要强制。因为小孩子还不能懂得“自由”,他们事实上并没有领会“自由选择”的意义。老师说“所有的东西你都可以不学”——这不是在教给孩子以自由,而是在逃避作为老师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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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 Posted: 2008-02-27 09:01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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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上就被你批得体无完肤了,看来必须捍卫我的观点!
[2 楼] | Posted: 2008-02-27 10:23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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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历史主义”的分析,看不出你是赞同的还是反对的。你一方面说波普尔对历史主义的定义是一厢情愿的,那么你对历史主义的看法何以认为不是一厢情愿的呢?另一方面你又说波普尔提出历史主义是为了树靶子,的确是这样,那说明他是反对历史主义的。你不赞同波普尔,也不赞同波普尔所反对的,看来是要另辟蹊径了。

对于有争议性的问题,动不动就拿个“概念不清”的帽子往别人头上扣,是不可取的。如果争论科学问题的时候,都指责对方对“科学”的概念不清,那就没办法讨论了。试问,有谁敢叫嚣他对“科学”完全“理解”了?如果有圣人给大家一个标准概念,大家都接受,那就不存在很多论争了。大家既然在谈论和争议同一个问题,就说明意见不一致,对于某些概念的理解也不一致。何必强求一致呢?

我认为历史是向前发展的,而不是后退,或者说循环。这是我的历史观。如果说你不这么认为,那么只能说明你与我的历史观不同,而不能说谁对谁错。我的观点与波普尔的不同,虽然历史不一定是朝着某个“终极目标”(共产主义)迈进,但是总的趋势是有的,这个趋势便是“进步”。

[3 楼] | Posted: 2008-02-27 10:44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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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怎样做人”,这么一个严肃的话题,在你看来好像是个笑话似的,显得理想与天真。但在我看来,“做人的学问”乃是天地之间的一门大学问。人从小开始就通过观察和模仿他人的言行来学习做人,但很多人根本就没学会。会。你看过“海艺辱师”事件的报道没有?一群专科学生在课堂上对老师进行侮辱,甚至加以殴打。 这算什么?有再多的知识和技艺有什么用,他们连对人的起码尊重都没有学会!这真是教育的不幸。

思想品德课基本上就是洗脑的宣传工具,但有些内容也有教育孩子们要尊敬父母师长,要乐于帮助别人之类。记得初中时老师教导我们要爱护环境,愤慨种种不良习惯,言语激烈。一次却偶然看见他和另外几个老师在打牌,他抽着烟,旁边地上还有一堆烟头。他讲得再好有什么用!

教育培养的是“人”,应该是全面的健康的大写的“人”。“人”要有“人性”,“做人”要有“做人的原则”。 失去了“人性”,没有“做人的原则”,与飞禽走兽何异?我很赞同日本教育家小原国芳的教育思想,他大力提倡并实践“全人教育”,将品格教育列入重要范畴。他通过玉川学园的探索给教育很多启示。“做人的学问”不是不可能教,而是没有被认同与重视。

[4 楼] | Posted: 2008-02-27 11:39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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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自由”的论争太多,不必多费唇舌。完全没有限制是不可能的,但可以“带着镣铐跳舞”。你认为教育必须是“强制的”,有一定道理。比如我们大学很多课都是必须上的,但可以在很多门课程中自主选择自己感兴趣的课程。虽然依旧带着“镣铐”,但我们多了“跳舞”的自由。

你认为“小孩子还不能懂得'自由',他们事实上并没有领会'自由选择'的意义”,后边帮你加一句吧,“所以对他们应当强制”。这个论调怎么和“中国人还不太习惯‘民主’,他们事实上并没有领会‘民主精神’的意义,所以对他们应当专制”这么相似呢!你何以认为他们不懂得“自由”呢?如果他们不懂,不可以教么?他们可能不懂得“自由选择”的意义,但他们完全有做出选择的能力。比如学京剧,有人愿意,有人不愿意,这就是他们的选择。

[5 楼] | Posted: 2008-02-27 12:00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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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观念很符合传统教育观念。传统教育观念喜欢把儿童比喻做树的幼苗,认为可塑性是很大的,需要园丁的栽培和塑造。在园丁的精心呵护下,幼苗们茁壮成长,最终成为各式各样的栋梁之材。老师与学生的关系便如同园丁与幼苗的关系,这种信条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

这个比喻很好,生动形象地展示了中国教育。在这种模式下,教育的目的性很强,主要是为祖国建设输送各式各样的祖国需要的“栋梁之材”,因此会有针对性地对幼苗加以培养。园丁按照一定标准栽培和剪裁各种幼苗以符合这种需求。不合格的加以淘汰,符合要求的加以重视。在这种模式下,幼苗不可能选择,只能等待被选择。这岂非符合《病梅馆记》之描述?

[6 楼] | Posted: 2008-02-27 12:55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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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论争其实都不是核心内容。总结一下本文的核心观点:

“京剧是一种面临传承问题的传统艺术,理性的对待态度是加以‘保护’,而不是加以‘推广’,尤其是不宜加以‘强制推广’,即使是‘试点推广’的成功亦不能具有‘推广’的合理性。”

树个靶子供攻击吧!

[7 楼] | Posted: 2008-02-27 13:01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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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动不动就指责对方概念不清,那确实就没法讨论了。不过如果完全不能指责对方概念不清,可以任意使用概念,那么同样也没法讨论了。你可以自己为自己的概念确立独特的用法,但是必须自圆其说,如果没有说明注解,应当视为是在公共交流平台之下使用的。(如有疑义,参见我与民科对话的帖子)

在这里要注意:我没有指责波普概念不清。波普自己所描画的“历史主义”指向是明确的,而且波普事实上是不按照德文到英文的正常译法而另拈出一个“历史主义”的词语,也是有意避免混淆吧。不过要注意“历史主义”在波普以前早有所指,而且到波普之后特别是从库恩开始被引入科学哲学,是有特定的意思的。我们现在讨论如果不加注明地引用,一般应该是德国历史主义到直到库恩的这么一个传统,尽管在这个传统中历史主义究竟是什么意思仍并不明晰,颇有争议的,但肯定与你的用法不同。(关于库恩的历史主义与波普的历史哲学,参见http://epr.yculblog.com/post.2641447.html

正如你所说,在这个问题上,我不赞成波普尔,也不赞成他所反对的。正如我不赞成中学的政治教材中的“哲学”,也不赞成它所反对的。因为我不赞成的不是他的具体的结论,而是不接受他的出发点和思路。,不接受他的论证,甚至不接受他所提出的问题。在这里具体而言,我正是不接受这种二元对立式的,“竖一块靶子自己打”的方式。(参见:http://epr.yculblog.com/post.2722907.html)对于哲学讨论来说,具体的一条判断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思想的道路。我也不赞成京剧“强制推广”,但这是最末枝节的事,我反对的是你的论证。

“教怎样做人”当然是一个严肃的话题。我倒是觉得是你把这个话题说得像笑话似的(当然这只是顺势的反咬一口,我不想激化你的情绪~)。我一直认为一切教育最终都是指向“怎样做人”的,教育就是“人文教育”,而“人文”就是“人学”,“人学”最初就是一切学科的总称。而且如何教育“做人”,我也并没有停留在抽象上,而是给出了一些切实的方式:通过人文教育,以及将知识至于“历史”之中来教,并且侧重教授古典艺术(这里古典与“流行”、“时尚”相对,而不是与“现代艺术”相对),让人们得以体验现时代之历史性(非现成性),以及体验到别样的生活方式和可能性。关于自然方面的知识也要侧重于历史式的教育,例如自然史即博物学。这些都是教人如何做人,教人如何“打交道”的方式。我当然不是在说笑话。(参见吴老师的一些讲座,以及尼尔·波兹曼《童年的消逝》、《技术垄断》)

““小孩子还不能懂得'自由',他们事实上并没有领会'自由选择'的意义”,后边帮你加一句吧,“所以对他们应当强制”。这个论调怎么和“中国人还不太习惯‘民主’,他们事实上并没有领会‘民主精神’的意义,所以对他们应当专制”这么相似呢!”——确实如此,是相似的。“民主”和“科学”一样,是一个被神化的词儿,但是我没有理解。我将以我的方式理解“自由”和“民主”,不过我不接受流行的“民主”一词。在我没有说清楚之前,我反对中国一厢情愿地追求“民主”。我(和蒋老师等)在最近的帖子也提到了相关的话题。(参见:http://hps.phil.pku.edu.cn/bbs/read.php?tid=372

至于我的观念符合什么样的观念,我也不清楚。如果说是“传统教育观念”,我倒愿意亲近古希腊时代的教育观念(“人学”)。你可以把我当作你的靶子,但是请不要把你的靶子套到我的头上。(请再次参见:http://epr.yculblog.com/post.2722907.html


[ 此贴被古雴在2008-02-27 15:43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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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楼] | Posted: 2008-02-27 15:37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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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的“核心内容”,我也多少说几句吧,尽管这不是最重要的。

你说“请注意,是‘保护’,而不是‘推广’”,但还要请注意的是,正如你开篇第一句话就提到的,教育部强调的“是‘推广’,而不是‘要求’”。而你的文章中,特别是到了最末处,却明明都在针对“要求”。当然,你可以指责教育部所宣称的“是‘推广’,而不是‘要求’”这句话是虚伪的,但是问题是你并没有如此指责啊?而是根本对你第一句话就提到的这一区分视而不见。

试问你可曾听说谁因为音乐课不过关而被开除的?

本来,从你我的经验应该知道,音乐课的要求本来就是比较轻松的,只是要你们参与,努力尝试一下,基本都会过关,很少会用音乐课刁难学生的。音乐课学学竖笛,学学口琴之类,都很平常。把竖笛换成京剧何尝不可?这种推广如果说带有“强制”,主要是对音乐教师而言的,而普通的中小学生并不至于背负多少强压。

在中小学生的体育课中,也会“推广”诸如篮球、乒乓球、羽毛球等等活动,“推广”的意思是老师提供你学习的机会,给你创造学习的条件,并手把手教你练习。你说你不喜欢打篮球,那么至少处于尊重也该跟着大家一块学一学、练一练,至于课后玩什么就随意了。这里头并没有多大的“强制”,如果有“强制”,无非是说上课的时间是有限的,老师的精力和环境的条件是有限的,比如要是更多地推广篮球,就可能更少地推广网球,如果说你喜欢学打网球,但学校里只有篮球场怎么办?没辙。同一块场地用来建造篮球场而不是网球场,这就是一种“强制”。但大致说来,这种意义上的推广的强制与作为要求的强制是不一样的。

关于京剧进课堂的合理的批评,可以这样提问:比如说,“为什么是京剧”。这就好比说,为什么在中小学中推广的是篮球和乒乓球,而不是网球和高尔夫球?

这不是我“动不动就拿个‘概念不清’的帽子往别人头上扣”,如果你只是在自说自话,那倒还好说些。然而你现在是针对着教育部的政策提出批评,那么你就有责任搞清楚教育部所使用的概念。教育部已经声明了“推广”与“要求”的区别,你可以指责这种区别是概念不清,但你完全无视对方对概念的澄清而径自发表批评,那么就不得不说你是概念不清了。


[ 此贴被古雴在2008-02-27 17:25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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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楼] | Posted: 2008-02-27 17:19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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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姜还是老的辣
[10 楼] | Posted: 2008-02-27 20:42 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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