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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制裁是对理性之局限的无奈的弥补

我曾说“暴力革命是不合理的”——因为“暴力”总是非理,革命总是非法。然而这便有了一个更严峻的问题:如果说暴力可能是合法的,那么法的合理性如何可能? 我们知道法律由政府制订(无论所谓的政府代表着神、皇帝还是全体公民),而法的落实往往要诉诸暴力。很难想象没有警察、监狱等暴力机构而维持的法治社会,即便说不通过肉体上的暴力制裁而建立社会秩序至少在理论上是可设想的,但只要是有公共的“法”被设立,就必定要诉诸 …

关于“合理”、“合法”漫谈——为什么暴力革命是不合理的?

要注意,我说的是暴力革命是“不合理”的,而不是说我永远都不会支持暴力革命,而是说支持暴力革命没有道理。尽管哲学的使命是追究道理,但并不是人的每一项偏好都必须讲出道理的。比如我喜欢吃青菜,那就喜欢吃好了,不必讲出一大番道理说喜欢吃青菜的合理性之类,仿佛那些不喜欢吃青菜的人就理亏了。即便说全世界99%的人都喜欢吃青菜,也不意味着那1%就理亏了。对于那些纯属个人偏好的选择包装以理性论证的外衣而强加为普遍 …

如何“说服”极端的非理性主义者?

这种“极端的非理性主义者”是否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我自己给自己竖了块靶子?未必。尽管没有哪位伟大的哲学家如此荒唐,但这种苗头在一般论者那里并不少见。许多人确实是把非理性主义当作了“避难所”,以回避他们思想上的懒惰。每一种彻底的极端的立场都是不可战胜的堡垒,但是外头的人固然冲不进去,里面的人也杀不出来。 对于一个彻底的非理性主义者,怎么说服他?彻底的非理性主义者是没办法“说服”的,因为“说服”就是“讲 …